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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到荼蘼花事了
——评林贤治《孤独的异邦人》
2015-01-05 18:07:05  来源:文艺社  作者:孙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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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读了林贤治《旷代的忧伤》,更早的时候是《纸上的声音》,那些诗一样的书名里藏着的绝不是诗一样简易的文字,林贤治的文章沉浑有力,倔强而高傲,有种不予妥协的高度。 


   
        《孤独的异邦人》是林贤治散文随笔系列的其中一本,这本与其他几本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林贤治破了先例地用大量的文字提到了亲情,开篇的“写在风暴之后”便是讲父亲在“文革”中的遭遇,往后的“父亲”、“哀歌”等皆是对父辈和亲情的描述。这些文章与以往不太一样,仿佛由灵魂的深处走出来,走进作家的童年、少年和青年,那个错乱的年代,劫后余生般地呈现在读者面前。林贤治是被那个时代灼伤过的人,有着切肤的痛,伴随着作家的一生,让其感受到困惑、背离和荒凉,这也影响着林贤治的文章较之更多的作家多了一份沉思和体悟。 


   
        “我不只一次为世代的城里人感到遗憾,他们没有故乡。故乡犹自温柔着,在暗暗老去的心中……”对作家来讲,童年是作家挖掘不完的源泉。清明、小屋、野笛、油灯,这些事物只有故乡才有。而远离故土,便是一个大地的背弃者,只能感觉到无比的孤独。 


   
        其后,林贤治才写到友人,写一禾的死,怀念黄河和王业霖先生,还有耿庸和何满子,这些知识分子的代表,思想界的先知,他们的远去,不仅是对作家的触动,而是标志一个时代的结束。当然,他不止一次地提到鲁迅,这个对作家影响颇深的人物,在曾经出版过的《人间鲁迅》中即可窥其一二,纵观现今对鲁迅的研究有成就者,恐无人难出其右, 一面是故乡,一面是异地;一面是现实生活,一面是书本世界;一面是记忆,一面是乌托邦,想象中的未来。故乡是林贤治的出发地,也是所有人的出发地,我深信所写作的一切又都与它有关,都源自它的给予。这恰恰印证了林格的那句话:童年是人生的源动力。 
   
 

        书中的后半部分,还是预料之中地提到了沉思与反抗,还有自由与灵魂,女人与时代,这些经典的力透纸背的文字再次让我们回到林贤治固有的思想体系中,对政治、人性、美学的拷问,对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们的分析与试探,以及乌托邦与知识分子的碰撞。 


   
        “孤独的异邦人”书名来自林贤治对诺尔曼·白求恩的一篇纪念文章,对于中国来说,白求恩是一个异邦人,且孤独,因为其国籍和身份,还有其独立自由的天性。而林贤治从某种意义上也意识到自己的异邦人身份,远离故土,怀念是必不可少的,文学的本质是回忆,而未来只有通过回忆才能变得清晰。开到荼蘼花事了,该记住的总会记住,因为有文字留给我们所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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